9月24日在家安心地睡了一觉后,第二天早上吃的是幸福的另一大元素豆腐花和油条(上回说到此地的牛奶是一大幸福元素),爸爸一早去华东理工的食堂买的。豆腐花是人间一大美味,香港的豆腐花是甜的,不爽。下午,我和爸妈去山阴路一带办事,并逛了一圈四川路,四川路和以前也很多不同了。我觉得上海的衣服很好看。我们在飞龙生煎吃了一大堆东西,很便宜, 颇有老鼠跌进米缸里的感觉。
星期天早上吃的是糍饭糕,我的另一热爱。下午,妈妈陪我去找我的中学同学牛人Andy拯救我的电脑。黄大仙可能忘了照顾我,我的电脑在香港崩溃了,我偏偏还没有带刻录机备份,我这个拍照狂兼摄影爱好者拍的几千张照片(包括爸妈来看我时拍的珍贵照片),危在旦夕。我曾做过多次努力,但就凭我这点三脚猫水平,也无能为力。我这个向来没心没肺的家伙,在去他家之前突然非常紧张非常软弱,不敢想象如果他如果跟我说没戏了,我会是什么感觉。到了他的新家,很高兴听到他(要)结婚的好消息(恭喜恭喜)。他熟练地拆开我的电脑,原来笔记本电脑的硬盘就是那么小一块。经过他的神手医治,妙手回春,我的硬盘里的东西通过移动硬盘的外壳总算成功传输到他的电脑去了。之前,我看着窗外的苏州河,威胁他说,如果照片没有了,我就跳下去。这下照片和我都安全啦。我对他感激涕零,Andy是我见过最牛的人之一。(我答应他要在blog对他进行一番大肆宣传感激吹捧。)从他家出来,我觉得背着身上的电脑很轻,就像一个氢气球,开心呀。
9月27日,我和妈妈又去虹口办事,很顺利。于是,我们就回到老大长大的山阴路去看看。在穿一条小弄堂的时候,我看到一样东西,我的心跳几乎要停止了。在路边停着的一辆汽车里,有一个“小老头”。我的小学同学知道那是什么:我有个小老头,他是一个软软的毛茸茸,肉色滑稽的脸,绿色的衣服,戴着黑呢礼帽,大大的p股。他是我小学至中学的最爱,名字叫Peter。我把他带到学校里去,大家都很喜欢:在大家手中被传来传去,在操场上被扔来扔去。他是个国王。要怎么样的缘分和机遇,我才会在街上别人的车里看到几十年前的最爱?
山阴路:那个在上海滩小吃前五十名列表中排第一以小笼著称的万寿斋就在这里,它在我读的小学隔壁,离我家也很近。它和以前差不多,服务员十几年来大概都是同样的人。我们迫不及待点了小笼和三鲜馄饨吃。它的小笼虽然不是汤特别多的那种,但它的味道是我熟悉的。以前,外婆/爸爸经常买来给我吃当早饭。我对服务员说,你们的小笼在网上排名第一,可惜她没有听见。我拍下了小笼、馄饨、做小笼过程和店面的照片,以慰藉我的思念,或者炫耀给人说,我家以前和一家好吃的小笼包店很近。然后我们在虹口公园附近买到了上海话版本的《猫和老鼠》(回来一看,上海话是很道地的那种,非常搞笑),我们还去多伦路看了一下,主要目的是拍照。妈妈说,多伦路晚上灯光很妖的, 其实那是我以前告诉她的。而真正很妖的是,我居然在四川路上碰到了高中同学TSJ,高中毕业后我们好像就没见过面。她一直在德国读书,我们偶尔有在网上联系,这次她难得回国,我们就碰到了,这是多么巧呀,这真是开心的一天。然后我们在山阴路口的伊斯兰餐厅买了个包着油条和芝麻粉的年糕团,我还拍下了师傅制作它的过程照片,并给她看,她看了很高兴。年糕团真好吃啊。我们又在华联吉买盛买了一吨东西。我喜欢逛大超市,哈哈。
晚上是我的重点项目。一年多来,我多次盼望这个时刻,终于来到了。和以前无数次一样,我乘地铁来到陕西南路,做梦一样地从百盛那里穿出来进入久事复兴大厦。(10月份写到这里时,我给几个华虹的小喽?打了电话进行骚扰。)小喽?里只有XP和花生在办公室,其余人都不在。我又去办公室去吓唬其他的老同事,吓他们一跳,哈哈。没想到华虹11月份搬到遥远的张江去了,这么说来,我下次回去,淮海中路的这个据点没有了,这里是油饼仙女的名胜古迹,eric应该多看这里几眼。我在办公室东拍西拍,发现XP越来越好看了,虽然她的桌子不比我的整齐多少;陶老师坐在我以前坐的位子上,桌上的书堆得比天还高,小zhu桌上被我折磨过一万次的台灯还在老地方。
然后XP、花生和我一起乘地铁去梅园村酒家,在地铁里说笑,东北花生就 扫视四周一下,再对我说“你小声点――丢人!”。到了那边,一部份喽?已经在那里了,包括退休了的Y处长和葛老大的女儿。大家都和原来差不多或者有进步,这样下次我回来就靠他们啦!大家痴头怪脑地吃,宇航赵总是故意吃得狼吞虎咽状。大家都逗葛老大的女儿玩,很明显,大家都喜欢这个会把西瓜皮也吃干净的洋娃娃,而对我那脏兮兮的小毛羊兴趣不大,我郁闷啊, 他们可都是来自葛老大的呀。另外一件很高兴的事是这次我亲爱的iota也在上海,所以我们这天生一对也见了面,妙。数码照相机真好,我拍了许多照片。Eric和小zhu真是兄弟,在照片上eric总是含情脉脉地望着小zhu吃西瓜,好像时刻准备着给他擦嘴巴。然后我们打算去钱柜唱歌。在地铁站里,看着小zhu和eric站在那里等车的样子,想起以前我们三个人下了班去“找乐子”的时候,我看到他们的样子就是这样的。我从来不曾告诉他们的是(现在我坦白),如果和他们两人一起去宝莱娜,我就会虚荣地得意:我可是带着两个男生去泡吧呀!不过这种情况好像一共也只有一次,我记得我们坐在火车座一般的位子上,我听到喇叭里在放苏永康的《爱一个人好难》,问他们这是什么歌,从此我发觉苏永康的歌好听。
在地铁里,我们又是大声喧哗,最后eric逃走加班去了。我这个土老大从来没有去过钱柜,结果到了那里,没有空位了。不过,看到了演蓝宇的刘烨,个子很高,但脸长得普普通通,他来了也没有位子,只好扫兴地离开,我们觉得很平衡,哈哈。最后,我们在雁荡路一个叫做泡泡的红茶坊聊天,很无厘头,也真开心。如果一辈子就这样了就好了。我和小潘和小Zhu一起回来,去年3月的某个晚上我也是这样和他们一起从宝莱娜回来的,在黑乎乎的出租车里,我想。
9月28日上午,我去Wachovia在浦东的办事处去见了我上海的同事,她们都挺nice。我其实很少去浦东,看到浦东高房子不少,但没有香港那么密集。公司对面有个小饭店叫做石库门,倒是很好吃的。那一天是中秋节,所以那天中午我们吃了芋头和老鸭煲。我觉得最有特色的做在一个南瓜里的八宝饭。一帮号称是德意志银行的人在旁边一桌吃饭,因为菜上得慢,居然就走人了,连吃掉的几个菜都不付帐。服务员是个外地小姑娘, 这下要自掏腰包垫上,像她们这样来打工的人工资都不高,她收桌子的时候气得乒乒乓乓。菜烧得慢也不是她的责任,我们觉得她很可怜。那几个德意志银行的人也算是白领了,又不缺钱,真TM不是东西。
然后我又出现在华虹,XP待我真好,带我去一个神秘的地方,确保我受保佑。然后eric在必胜客喝着水等我。我告诉服务员小姐说他吃得和猪一样多,要给他三个pizza。他一定觉得和我在一起很没面子,但因为我是老大,所以没有办法,只能硬撑着。为了面子问题他只要了一杯咖啡,饿着肚子,即使我向服务员更正说他吃得其实没有那么多也没有用。估计可怜的eric以后不会再来这个必胜客了。唉,不好意思。不过,能够和美女老大一起喝咖啡是他的光荣,嘻嘻。然后eric变成了宇航赵。他要了四个鸡翅,我吃了一个,真好吃。看着盘子里最后一个鸡翅,我说,你吃吧,没想到他真的吃了。看来,任何时候都不能和他客气。
带着公司给我的若干本《毛泽东传》,我在徐家汇找到美女xujun,把她叫我带的东东交给了她,又聊了一会儿。基于我们在网上找歌的共同强迫症式的爱好,我们平时在网上聊很多。她也是我保护皮肤的导师,呵呵。接着我就回家了,几年来第一次在家过了中秋节。一桌的菜,和家里人在一起,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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