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9日那天的心理学课,又有一件蛮好玩的事。前次课,我们每人写了小纸条交上去,包括写了自己的出生时间和星座等等,于是这次课,老师说,我请了一个著名的星象学家,随机选了15个人,根据他们的星象,预测了他们的性格。然后老师把他们叫上去,给他们每人一个信封,里面是描述,叫他们看准不准。学生们面对着我们,背对投影,认真看。这15个人都认为至少 70%准,4、5个认为80-90%准,还有一个认为100%准,老师叫他读出来,呵呵,原来所有的人拿到的描述都是一样的,老师接下来的幻灯上写着:“There is a sucker born every second on this earth.” 我们哄堂大笑。笼统地描述,大家都觉得很正确,其实都是心理上自己往上套。我觉得这不错,打破迷信,对我蛮有启示。其实我也知道,星相生肖这种东西也只是我自己骗自己的东西,给自己寻找心理安慰。那时候申请了学校还不知道结果的时候,我老是看星相,咬文嚼字的,选择性地理解。后来拿到offer,签证也签出来,我就再也不看星相。后来因为非学业非工作的事情,我又开始看星相猜来猜去,后来等到尘埃落定,我很高兴自己可以不再浪费时间捉摸星相想告诉我什么玄机,我也很高兴自己终于又完全掌握了自己的生活和心脏。这下我对每日星相只觉得是百无聊赖的把戏。
那天中午所有吃饭的地方都排着很长的队,原来是因为(食堂)工人还在罢工。据说今年好的talk不多,是因为请人来影响不好,或者人家不想来,因为这个问题比较敏感。下午试着去听艺术系的课《色彩》,在一个Studio里上的,老师讲评着学生的作品,大家随便地站着坐着,这一切和我所习惯的一切那么不同,非常有趣。可惜对动手要求太高,我和Wu Lu就逃了出来。咩咩。
9月13日周六,我在Wu Lu的新家,在Chicago的音乐中,给我的小毛羊拍了许多喷血狂灵的写真照片。(今天她又送给毛羊一个手制的小枕头!) Chicago的音乐很sensual,能把人内心的狂野拉出来。音乐是比语言更妙的一样东西。毛羊是比音乐更妙的一样东西。见所附照片!
9月14日周日上午我做了个不错的猪肉胡萝卜洋葱土豆木耳的咖喱浆糊,浇在白饭上吃。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国家的风味。下午,我去听了一个纪念一个Yale 2002年逝世的教授Ward Davenny的音乐会,新修好的音乐学院的演奏厅白白的,很像Boston的某个教堂。主要是钢琴独奏,有些单调,我就听着发呆开小差。终于著名的东京弦乐四重奏乐团(很有名的)开始演奏德彪西的G小调弦乐四重奏,实在是好听到极点,四个人一道演奏错落有致很好看。我本来就喜欢提琴超过钢琴,这下子我更加喜欢德彪西了。之后,我和Wu Lu在他们家的大本营法学院美丽的院子里聊天,很舒服。她每次出来必带水果,真滑稽。晚上去看了10点钟的那场1941年的电影《公民凯恩》,电影史上的里程碑,现在看看觉得不够Subtle。活到现在,看的电影不多,觉得最好的电影(好在老是让我继续想着)是意大利的《油差》,Kevin Costner的《Perfect World》,Daniel Day-Lewis的《In the Name of Father》,最近看的《Chicago》,讲波黑战争的《No Man’s Land》,张国荣的《春光乍泄》,那个疯狂的《天生杀人狂》,还有动画片《Spirited Away》(千与千寻)。
有一天,Xu Jun和我讨论《千与千寻》想说明什么。难道是想说明人没有名字?我说,我就喜欢那种玄玄的说不出名堂的感觉,像做梦一样,然后老是恍惚地想着。里面那个没有脸的黑色大妖怪,带着忧郁的面具,也不会说什么话,老是幽幽地看着那个小姑娘,默默跟着她,他只会笨拙地用给她金币来表达感情。这番描述大概是被我的理解和想象加工过的回忆。可我就是很喜欢这个忧郁的妖怪。难道这是我梦中的青蛙王子?!我高三的时候每天晚上都做梦,我第二天就把它写下来。我的梦情节当然不完整,颜色也不鲜艳,但是那种气氛就和《千与千寻》和那个妖怪给我的感觉一样。我那时候还蛮喜欢草蜢的,梦见过他们(主要是其中某个人,嘻嘻),在典型的梦里,我在我们家的花园和飞机场里的枪战中救过他(我用的是施瓦辛格《魔鬼终结者2》里那把枪),他很感激我,在苏州的窗台上拿出一广口瓶的蜂蜜请我吃,他也不说话,就是静静地望着我。这样看来,我应该是拯救某人的王子,而不是等待某人来拯救我。因为Xu Jun说梦蛮准的。
Anyway, 看看我的毛羊吧。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