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田-浅水湾-赤柱-牢骚
7月29日周四我请假,结果早上起来倾盆大雨。我们改变计划,便按照《香港漫步游》的一条路线探索沙田。
乘了地铁再换九广铁路,先到车公庙,据说车公是南宋一位名将,后人为表扬他忠勇卫国而奉之为神,但他又保佑人的。天雨人少,这个庙高大而空旷,灰灰的,有一种苍凉的感觉。我们把里头的铜风车转了转,据说能够时来运转。接着我们走啊走,越走越荒,终于走到一大片乱草地,后面有一幢与众不同五进式的大房子,里面也一进一进的,古色古香,但是很破,现在还有人居住。这就是我们所要寻找的曾大屋了。这里也没有什么人气,天是灰的,雨是灰的,草绿得很,让我想到某一水灾年在苏州的情形。走了这么多路,看一幢比较破的房子,有点亏,呵呵。
我们接着来到香港文化博物馆。里头有一个食文化展览,最有趣的是大排挡部分。许多个大排挡和长板凳,桌上是一个个砂锅,打开盖子就放出不同的录音。我喜欢这个创意。另一处还有一圈小板凳,我让毛羊坐在上面拍了一张灵到吐血的照片,激动地要命,拍好后冲过去给妈妈看。后来我打算把小毛羊放在砂锅上拍的时候,突然发现它不见了。――我尖叫着,跑回那圈小板凳处,看见毛羊倒栽着落在板凳脚下。我尖叫着把它捡回来,工作人员都觉得我很好笑。天哪!我差点把毛羊丢了!!!我肯定是觉得照拍得好,太激动了,居然忘记把它拿回。2002年夏天,我在日内瓦联合国拍照的时候,也差点把毛羊掉了。这次历史重演,我的羞愧无以复加。神啊,请宽恕我吧!!――这个文化博物馆和上海东方明珠脚下的上海历史博物馆有点像,许多假的旧东西。不过比较特别的是粤剧馆,有金壁辉煌的舞台、戏服和油彩妆面。(BTW,有谁知道哪里有卖这种油彩的?我想涂着京剧的脸或者国旗去上班,呵呵。)
我们穿过沙田公园,来到商场新城市广场。这里有一个Snoopy开心世界。Snoopy这只狗和那只小黄鸟woodstock还是很好玩的,况且又是Life-size。不过他们都不是毛的,不如我的秃毛羊。我手里轻轻拿着毛羊的时候,常觉得它的心在跳动,有些温热。说不定,哪一天毛羊就变成我的青蛙王子啦。
瞅了几眼沙田中央图书馆及沙田大会堂后,我们回到中环。中环细细的马路两边都是紧挨着的高楼,马路上开的又是高高的巴士,觉得自己在夹缝中行走,不喜欢。我带领爸妈看了圣约翰座堂,买到了彭定康蛋挞,吃了沾仔记的云吞,看了兰桂坊,买了镛记外卖的烧鹅。先前我就是因为看到这些鹅而摔了一跤,所以这次要吃它报仇雪恨,后来证明味道也没有到值得我摔跤的程度,老大真是可怜呀!
第二天周五,爸爸妈妈自己去看了香港公园,并超出计划去了香港动植物公园。这些公园都在山上,他们爬了很多山,并拍了许多奇怪的植物照片回来,佩服佩服。我一直觉得自己是贪婪的人,每到一地一定要看个遍,显然我妈妈比我更彻底。我和妈妈英雄所见略同,觉得这里多见的高高的槟榔树、蔓延的印度橡胶树和榕树都非常可爱。
周六天气晴朗,我们去了浅水湾,它有一个奇怪的英文名字Repulse Bay。公共汽车在山里开来开去,终于到了。沙滩金黄,棕榈树增加热带风情。海很蓝,在阳光下金光闪闪,海面上还点缀着小岛。很多人在这里游泳晒太阳,真开心呀。沙滩一侧有一堆五颜六色的中国亭子、庙和桥,半宗教半神话的,有很高的观音菩萨和玉皇大帝,最滑稽的是个绿脸老龙王――这里差点变成西游记了。伸出海面的小码头因为有棕榈树也显得很秀气。据说浅水湾附近有许多所谓豪宅。
接着我们来到赤柱。所谓赤拄广场Stanley Market本身实在没什么可看的,就是城隍庙一样的集市嘛。但是它也是在海边,一侧有一大堆礁石,我们在上面跳来跳去,这里倒是拍照的好地方。沿海开着有些异国风味的咖啡店餐馆,其实所谓异国风味,就是露天,呵呵。海边还有一个欧式的美利楼,长得不错,里头照例都是饭馆。至于天后古庙,庙里居然一块地方没有顶,门上画的门神很卡通。总之,赤柱还不错。
我们又乘车回到尖沙嘴的星光大道。8点的幻彩映香江,就是港岛的那些明亮高楼顶上几道激光扫来扫去而已,而喷泉水幕表演边人山人海。我们去看太空馆的全天域电影(OmniMax),放映的是《深海珊瑚礁》。半躺在沙发上,仰望头顶上深蓝而透明的大海、美丽的活珊瑚、有趣的鱼类,我又一次觉得人是来自水里。不过,随着海水升温,人类对环境的破坏,许多珊瑚都死了,唉。我觉得海水,不论是电影里还是真的,有种迷惑人的力量。看着看着就觉得很舒服,会闭上眼睛,肌肉放松,什么都不想,放弃自我,溶入其中。记得小美人鱼是溶化在大海中死去的,真美。
星期六就这样过完了,小学生作文也暂时写到这里。
附:想起来,在赤拄的时候,有个临时搭建的舞台,没有听说过的年轻流行乐团在上面唱歌讲话搞气氛。主持人从观众中叫上去一个女孩子,说了一通粤语。那个女孩字请他们说国语,因为自己是杭州来的。观众人群中传来轻轻的失望声。主持人大概见识不广,不知道杭州是什么东西,那个女孩子就补充说自己是“内地的杭州”的。我对“内地”两个字很反感,就走开了。
也许是我太敏感,我就是讨厌这种说法,好像暗示“闭塞”一样。“闭塞”和“土”在很大范围来说也可能是事实,但估计真正被看不起的是“穷”,世界上大部分问题其实归根结底就是一个“穷”字。香港大概原来很大部分是渔村,从那么多天后庙的存在就可以看出来。清政府不争气,将其划归给英国管。必须承认,英国人管得很不错,当然香港人也很努力。我在文化博物馆看到香港的变迁,它原来也是破得要命,现在如此繁华,社会秩序总得来说也很好。香港人比起我国贫穷地区的人,不知要幸福多少倍。但他们也都是一样的人,如果就此看不起比较穷比较“土”的人,就很不应该。
凤凰卫视里有个男主持人讨论香港的乱穿马路问题,说事故大部分是“内地观光客”不懂规矩乱穿马路造成的。他带着暧昧的微笑,问分驻北京的记者说,“是不是内地人都不怕死,喜欢乱穿马路”?他这种嘲讽的口气让我很气愤,好像暗示“内地人”比较愚昧,认为自己的命贱一样。从第二天起,在我老老实实等绿灯的时候,我就开始注意不看红绿灯乱穿马路的人了。我住的地方并非旅游区,很多人看上去都不像旅游者,而是上下班的人,他们自己才乱穿马路呢!我就说“拍下来,拍下来!”。“内地观光客”中许多是购物狂,颇为有力地促进了香港经济的恢复,还是被认为愚昧不要命的主儿,真可怜。不过,顺便说一声,购物狂这一行为其实倒是蛮蠢的。
我好几个同事还跟我说他们不敢吃大陆的东西,因为都是假的。我说怎么会?!比如,我在上海的店里买东西吃,难道会吃死?!他们依然不置可否。原来他们是看到中央电视台假奶粉等东西的报道了。没想到他们这么紧张,可是香港大部分食品还不都是从大陆进口的,不吃?那就饿着吧。真是叫人想不通。
我觉得香港的繁荣另一个原因是其贸易港的地位。在大陆不开放的时候,很多贸易都要通过香港,而现在开放了,香港在此方面的重要性减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过香港英文的普及始终是一个很重要的优势。我想97以后,香港经济不如以前,因素众多,大概也不只是董不够好的缘故吧。经济好,大家就开心,经济不好,那就全不好。我希望香港经济好起来,以免人们对一国两制丧失信心。也希望他们最终可以选到想要的特首,假使再不好的话,最多就是像人们骂布什一样地骂――自己的选择,怪不得别人。
香港9月12日就要进行立法会选举。一个民主党候选人在东莞嫖妓被抓,被判劳教6个月,估计参加不了竞选了。他老婆说是大陆公安局栽赃,但又不愿正面回应自己丈夫到底有没有做。我的猜想是,这个人的确是做了坏事,特别倒霉给抓住了。我国的劳教制度是否足够合理有待商榷,但既然他在东莞,也应该知道他在当地受此管辖,被抓被判也是活该。中国现在卖淫的很多,风气很堕落,很糟糕。做坏事的人多着呢,为什么偏偏抓他,好像有点冤,但这个世界坏人坏事从来就是抓之不尽的。虽说私生活和政治分开,但我认为这是起码的道德问题。他们不反省,而去大作文章怪公安局栽赃,真是莫名奇妙。他的老婆真可怜,丈夫做了这种事,肯定已经气死,却还要在公众面前硬撑维护他。
我说完了。
2004/08/22
羊大仙老大及其爸妈巡游香港(1)(2004.8.19写完)
铜锣湾-湾仔-尖沙咀-黄大仙
7月26日星期一,羊爸爸和羊妈妈来香港啦。我事先告诉了他们地址,并教会了崂山道士的穿墙术。那天我还是照常上班,在办公室估摸着他们应该快到了,就时不时地往住处打电话。终于我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是妈妈的声音。他们带着来自上海的几吨好吃的(包括心爱的花生酥和飞碟炒面)成功进入了我的住处。好呀!我真开心。办公室楼面一如往常,安静得很,即使有人说话,也是粤语,与我无关。这下我压低声音用上海话说话,总算以牙还牙啦,嘻嘻。等到下班,我就冲回家,边按门铃边大声咩咩叫,妈妈也就咩咩地开了门。1年多没见,我觉得他们没有什么变,很好。去年毕业他们来美国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并小住了一二月,我还记得把他们送离机场凄兮兮的感觉。时间过得真快。人的生命真是难以预测,那时候天晓得自己1年后会在哪里。出乎意料,妈妈总算这次不说我变丑了。她以前每次看见我都要怪责外国的水土食物,这次她说我长得健康滋润。哈哈。如果这是真的话,大概要归功于找饭碗的同时睡的无数个懒觉。
我带他们去了铜锣湾时代广场的食通天去吃晚饭。铜锣湾离我这里只有一站路,他们说宁愿走过去,可以看看路上,然后他们发现自己对马路上的人口密度估计不足,让来让去,路都走不直。在人群中穿梭,到了时代广场,最终去了不需要等的泰国餐厅金象苑。价格偏贵,怪不得人少,味道当然还可以,但也没有好吃得要命。结束之后,在时代广场逛了一小圈。我们本非购物狂,这样一来也算对得起它了,嘻嘻。然后我带他们出去吃了许留山的芒果甜品。写到这里,突然想到自己对甜食的口味是不是被美国破坏了。美国的甜食一般很甜,能慢慢吃很久,而慢慢吃就有享受生活的幻觉。而许留山的甜品拿给我时就总是有点融化的感觉,觉得不快点吃就要全化了,况且它也不太甜,吃得快也没有难度――这样一形容,似乎很有生活哲理。我最爱的乃是黑糯米和椰奶,黑白分明,真不愧为老大哲学。BBS上说许留山好吃,有点夸张。我们还大胆地在街边大排挡买了一杯响螺肉,并拍下了大排挡热火朝天的景象。回来已是接近半夜,在骆克道的那一段,酒吧和夜总会林立,浓妆艳抹又穿得比较少的小姐(大多是东南亚人的样子,也有中国人样子的)在门口或坐或站,向过往的老外打招呼或者打情骂俏。阿拉自然是视而不见,而妈妈顿时为我们的住处周围居然有这种糟粕感到很郁闷。后来我在网上一查,原来这一带就是旧时的红灯区,现在显然还留了不少,市场定位是老外。这个世界真是龌龊。原来湾仔区很多都是做这营生的,还有麻将馆,黑社会出没。但是世事变迁,这里逐渐变得正经起来,香港的会展中心就在不远,在那里香港回归。这里离挤满办公室的金钟和中环以及购物的铜锣湾都不远,就交通而言,还是很方便的。我其实宁愿呆在这里,如果我住在山上,不知道自己要摔多少跤了。公司把我安排住在这里,大概考虑的就是我的生命安全和四肢健全。虽然就在红灯区旁边,反正我是白道的老大,威震四方,谁怕谁!我的紧邻至少还是个正常的药店,在黑道发生大规模火拼时,可以作为First Aid。
红灯区自然是丑恶的社会现象,但是,既然人性本恶多过本善,又怎么能期望这个社会是纯洁的?!在中国,卖淫嫖娼这个现象也解决不了。不过呢,除了有无钱财交易以外,这和一夜情也差不多。中国现在是多么的堕落,即使是几大门户网站,报道题目都有色情意味,即使其实内容倒也没什么。看到一篇报道,说中英合作某个试点项目,动员做小姐的人去教育其同行,要采取保护措施,以阻止艾滋病的绵延。现实地说,我认为这是很好的一个“权宜之计”。扫黄管扫黄,扫不了,至少要阻止艾滋病蔓延。改变不了现实,就要争取对现实修正。
回到话题上来:第二天,我请假陪爸妈巡游香港。我们走到湾仔码头附近,看过会展中心、金紫荆雕像,乘上渡轮去往九龙的尖沙嘴。维多利亚港雾蒙蒙的,九龙和港岛的高楼就像直接造在水面上。我们在弥敦道上走啊走,想去看香港天文台的奶油老房子,结果看门人不让进,说是不对外开放。香港旅游局的那本《博物馆和古迹》没有讲清楚嘛。幸好隔壁就是前九龙英童学校,它是香港现存最古旧的英童学校建筑,1900年筑成。据说是典型维多利亚时代建筑,但亦因应香港气候环境,建有宽阔游廊。现在这里是古物古迹办事处。比较奇怪的是,书上照片里的房子是大红色的,我们看到的却是淡粉红色的。马路上人来人往,这里却没有什么人,真是摄影的好所在。弥敦道上有些大榕树,颇有意境的样子。天气热,但糟糕的是湿度大,我们在九龙公园走了一小段,就受不了了。在佐敦站附近吃了广式小点心(其实小点心吃多了也都差不多,只是喜欢以前在上海的美心和小喽?一起吃),就乘地铁来到了黄大仙祠。黄大仙有个从心苑,布局好像苏式园林,但亭台楼阁色彩鲜艳,像是学颐和园。爸爸妈妈和我以及小毛羊都觉得这里很好看,很开心。黄大仙庙宇金壁辉煌,香火也很旺,很多人都带着拱品跪着求他。我写blog时在网上一查,发现黄大仙于公元328年出生,学道40年后,能指石变羊,他的兄弟也加入了他的行列。咩咩,真好玩,他能指石变羊,那就把1000块石头变成1000只大小毛羊,壮大我小喽?的队伍。这样,上班就不用乘地铁巴士骑助动驴了。同学去了爱尔兰回来说,那里到处都是羊,比人还多。想想那简直就是天堂嘛,我在群羊里,就像云中漫步。总而言之,黄大仙原来就是羊大仙,阿拉是亲戚。然后我们就去了九龙寨城公园。据说1898年签订租借领土的条款时,订明该城寨并不包括在?,因此在此后的近百年中,曾因该地的管治问题,发生过多次冲突。后于1987年中英政府达成协议,将该处改为江南园林状的公园,保留了原有的衙门、护城河、古井和围墙。
周三我上班,爸爸妈妈自行出去闯荡,兜了四个博物馆:艺术馆、历史博物馆、科学馆和太空馆,厉害呀。他们不愧为老大的爸爸妈妈,很伟大、也很有文化。
先写到这里,不然没底了,有的人要为我的厚皮昏过去了。咩咩。
顺便说一句,我发现,原来香港人每天都要咩几百下,比我厉害得多。没人教我广东话,我进行的是逻辑判断,顺便参考我粤语歌得来的知识,我的结论是:“什么”就是“咩”,“东西”就是“野”。所以“咩事呀”就是“什么事啊”?有一天,我听见一个男同事没头没脑连说了三声“咩”,很搞笑很搞笑,咩咩。
咩咩咩!
7月26日星期一,羊爸爸和羊妈妈来香港啦。我事先告诉了他们地址,并教会了崂山道士的穿墙术。那天我还是照常上班,在办公室估摸着他们应该快到了,就时不时地往住处打电话。终于我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是妈妈的声音。他们带着来自上海的几吨好吃的(包括心爱的花生酥和飞碟炒面)成功进入了我的住处。好呀!我真开心。办公室楼面一如往常,安静得很,即使有人说话,也是粤语,与我无关。这下我压低声音用上海话说话,总算以牙还牙啦,嘻嘻。等到下班,我就冲回家,边按门铃边大声咩咩叫,妈妈也就咩咩地开了门。1年多没见,我觉得他们没有什么变,很好。去年毕业他们来美国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并小住了一二月,我还记得把他们送离机场凄兮兮的感觉。时间过得真快。人的生命真是难以预测,那时候天晓得自己1年后会在哪里。出乎意料,妈妈总算这次不说我变丑了。她以前每次看见我都要怪责外国的水土食物,这次她说我长得健康滋润。哈哈。如果这是真的话,大概要归功于找饭碗的同时睡的无数个懒觉。
我带他们去了铜锣湾时代广场的食通天去吃晚饭。铜锣湾离我这里只有一站路,他们说宁愿走过去,可以看看路上,然后他们发现自己对马路上的人口密度估计不足,让来让去,路都走不直。在人群中穿梭,到了时代广场,最终去了不需要等的泰国餐厅金象苑。价格偏贵,怪不得人少,味道当然还可以,但也没有好吃得要命。结束之后,在时代广场逛了一小圈。我们本非购物狂,这样一来也算对得起它了,嘻嘻。然后我带他们出去吃了许留山的芒果甜品。写到这里,突然想到自己对甜食的口味是不是被美国破坏了。美国的甜食一般很甜,能慢慢吃很久,而慢慢吃就有享受生活的幻觉。而许留山的甜品拿给我时就总是有点融化的感觉,觉得不快点吃就要全化了,况且它也不太甜,吃得快也没有难度――这样一形容,似乎很有生活哲理。我最爱的乃是黑糯米和椰奶,黑白分明,真不愧为老大哲学。BBS上说许留山好吃,有点夸张。我们还大胆地在街边大排挡买了一杯响螺肉,并拍下了大排挡热火朝天的景象。回来已是接近半夜,在骆克道的那一段,酒吧和夜总会林立,浓妆艳抹又穿得比较少的小姐(大多是东南亚人的样子,也有中国人样子的)在门口或坐或站,向过往的老外打招呼或者打情骂俏。阿拉自然是视而不见,而妈妈顿时为我们的住处周围居然有这种糟粕感到很郁闷。后来我在网上一查,原来这一带就是旧时的红灯区,现在显然还留了不少,市场定位是老外。这个世界真是龌龊。原来湾仔区很多都是做这营生的,还有麻将馆,黑社会出没。但是世事变迁,这里逐渐变得正经起来,香港的会展中心就在不远,在那里香港回归。这里离挤满办公室的金钟和中环以及购物的铜锣湾都不远,就交通而言,还是很方便的。我其实宁愿呆在这里,如果我住在山上,不知道自己要摔多少跤了。公司把我安排住在这里,大概考虑的就是我的生命安全和四肢健全。虽然就在红灯区旁边,反正我是白道的老大,威震四方,谁怕谁!我的紧邻至少还是个正常的药店,在黑道发生大规模火拼时,可以作为First Aid。
红灯区自然是丑恶的社会现象,但是,既然人性本恶多过本善,又怎么能期望这个社会是纯洁的?!在中国,卖淫嫖娼这个现象也解决不了。不过呢,除了有无钱财交易以外,这和一夜情也差不多。中国现在是多么的堕落,即使是几大门户网站,报道题目都有色情意味,即使其实内容倒也没什么。看到一篇报道,说中英合作某个试点项目,动员做小姐的人去教育其同行,要采取保护措施,以阻止艾滋病的绵延。现实地说,我认为这是很好的一个“权宜之计”。扫黄管扫黄,扫不了,至少要阻止艾滋病蔓延。改变不了现实,就要争取对现实修正。
回到话题上来:第二天,我请假陪爸妈巡游香港。我们走到湾仔码头附近,看过会展中心、金紫荆雕像,乘上渡轮去往九龙的尖沙嘴。维多利亚港雾蒙蒙的,九龙和港岛的高楼就像直接造在水面上。我们在弥敦道上走啊走,想去看香港天文台的奶油老房子,结果看门人不让进,说是不对外开放。香港旅游局的那本《博物馆和古迹》没有讲清楚嘛。幸好隔壁就是前九龙英童学校,它是香港现存最古旧的英童学校建筑,1900年筑成。据说是典型维多利亚时代建筑,但亦因应香港气候环境,建有宽阔游廊。现在这里是古物古迹办事处。比较奇怪的是,书上照片里的房子是大红色的,我们看到的却是淡粉红色的。马路上人来人往,这里却没有什么人,真是摄影的好所在。弥敦道上有些大榕树,颇有意境的样子。天气热,但糟糕的是湿度大,我们在九龙公园走了一小段,就受不了了。在佐敦站附近吃了广式小点心(其实小点心吃多了也都差不多,只是喜欢以前在上海的美心和小喽?一起吃),就乘地铁来到了黄大仙祠。黄大仙有个从心苑,布局好像苏式园林,但亭台楼阁色彩鲜艳,像是学颐和园。爸爸妈妈和我以及小毛羊都觉得这里很好看,很开心。黄大仙庙宇金壁辉煌,香火也很旺,很多人都带着拱品跪着求他。我写blog时在网上一查,发现黄大仙于公元328年出生,学道40年后,能指石变羊,他的兄弟也加入了他的行列。咩咩,真好玩,他能指石变羊,那就把1000块石头变成1000只大小毛羊,壮大我小喽?的队伍。这样,上班就不用乘地铁巴士骑助动驴了。同学去了爱尔兰回来说,那里到处都是羊,比人还多。想想那简直就是天堂嘛,我在群羊里,就像云中漫步。总而言之,黄大仙原来就是羊大仙,阿拉是亲戚。然后我们就去了九龙寨城公园。据说1898年签订租借领土的条款时,订明该城寨并不包括在?,因此在此后的近百年中,曾因该地的管治问题,发生过多次冲突。后于1987年中英政府达成协议,将该处改为江南园林状的公园,保留了原有的衙门、护城河、古井和围墙。
周三我上班,爸爸妈妈自行出去闯荡,兜了四个博物馆:艺术馆、历史博物馆、科学馆和太空馆,厉害呀。他们不愧为老大的爸爸妈妈,很伟大、也很有文化。
先写到这里,不然没底了,有的人要为我的厚皮昏过去了。咩咩。
顺便说一句,我发现,原来香港人每天都要咩几百下,比我厉害得多。没人教我广东话,我进行的是逻辑判断,顺便参考我粤语歌得来的知识,我的结论是:“什么”就是“咩”,“东西”就是“野”。所以“咩事呀”就是“什么事啊”?有一天,我听见一个男同事没头没脑连说了三声“咩”,很搞笑很搞笑,咩咩。
咩咩咩!
2004/08/08
征服兰桂坊 (从7月25日一直慢腾腾写到8月7日,才写了这么一点点)
7月22日中午,我又和YC在我们办公室之间中点的太古广场吃中饭。嘻嘻,说上海话应该还是比较安全的。然后我们带着吃饱的肚子,逛到屈臣氏。她倒是蛮搞笑的,逛店时被她发现一种喷雾型的丝袜,就往手臂上试。第一瓶试不出来,第二瓶一喷一大堆,那是一种奶油咖啡色的粘稠不透明液体,有点像巧克力酱,赶紧涂开,手臂上像是烧伤了一大片,红兮兮。这真是好笑。丝袜固然讨厌,这个更加无聊。这玩意儿又是日本人的发明,真的是吃饱了撑的。但是我们这两个充满探索精神的人还毅然走到我的办公楼,待我拿出照相机来立此存照。
7月23日星期五下班以后,我和同事M去旺角的一个越南饭店去。吃饭之前为了打发时间,我们在那里的小摊和商厦乱逛。其实也不是逛,我们在那里走来走去,也不看东西。她说,她觉得自己蛮怪的,不喜欢逛街,也不在乎名牌的东西。我说,哈哈,我也是。当然,她比我牛,她教小孩子弹钢琴,我是要等退休以后打算学乐器的(如果之前没有人叫我去组织摇滚乐队的话。)总之,一下子找到组织啦,我真开心。饭菜不错,我们谈得也很投机,我很喜欢她。这样的星期五晚上应该多一些!
7月24日周六,我走了不少冤枉路以后,我终于找到了处于跑马地的赛马博物馆。看到马,我就大为懊恼,怎么又忘记把毛羊带出来?大概我的潜意识里面,香港是危险的地方,毛羊出来要丢了的。但是,下次我应该带它们出来,不然它们每日躺在床上要闷坏的。我是如此喜欢它们,看见毛羊这两个字,心里都很激动,几乎要热泪盈眶,哎。香港的马会很发达,当初邓小平都说舞照跳,马照跑。赛马博物馆不大但挺精致,有赛马的历史,和一些蛮有趣的东东如马师的用具和介绍。马师的生活和我这个牧羊人的生活真不一样。博物馆里还有一个假马,可供拍马屁等,嘻嘻。参观者可以马刷和模子在马身上利用马毛弄出图案,蛮好玩的。然后我就跑到马场的3楼看台去看。不是赛马的时候,只有一些人在马场中央的运动场打球。
香港的地名都是英粤对照,我看了头晕,但是跑马地的英文名字叫做Happy Valley,我喜欢这个名字。我的伟大友人Indra 的中学就在Happy Valley ,我很高兴在她的地盘晃悠,呵呵。事实上,她看了我的Blog,给我回email,我这才知道,我触动了她的思乡之情。所以我要变本加厉地写,让她早点回来香港,进行陪我玩的活动。原来,上次我提到的维多利亚公园和铜锣湾,就是她家附近。而我所提到的新钊记则在她家后面就有一个,她小时候老是去吃云吞面。我想,这个感觉大概就像她告诉我,去了山阴路吃了万寿斋的小笼包。而至于美心皇宫的小点心,她总是先去排队等位子,然后过一阵子她同事来了,就可以开吃了。这个又让我想到我在华虹时和小喽罗吃美心、锦江(饭店的食堂)、振鼎鸡的时候,那总是最快活的时刻之一。振鼎鸡的鸡汤面最好吃了。
然后,我乘地铁逛到尖沙嘴。突然看见一个怪怪的房子,原来是个清真寺。围墙和建筑本身都是繁复的花纹,我觉得很美,那里还有许多穆斯林小孩、妇女和男子穿着民族服装。可是,不像佛教道教的庙和基督教的教堂,我不敢擅自闯入,虽然我很想进去看一看。我本打算在旁边的九龙公园只看一眼的,结果贪心的我又全部走了一遍,看到里面不少鹦鹉和小火烈鸟,还在健身道上绕不出来,走了许多路。我实在可以算是神行太保。
接着我去找YC。她住在半山的酒店里,我从中环地铁出来,慢慢无期地站在上半山的自动扶梯上上山去找她。香港真是结棍,在斜坡上建造。虽然这也是很有趣的景观,但是比起平坦而横竖排列整齐的许多美国城市来说,认/走路麻烦地多。不过,美国年轻,来得及规划嘛。我们下山,我老早就看准一家不起眼的“沾仔记”馄饨店了,因为它在BBS上亦被人提及,冲进去吃了招牌的鲜虾云吞。然后我们又跑到泰昌糕饼店,也就是我之前提过的有人排队、彭定康也去吃的破店。Indra回信说,她以前也专门去买一大堆的,所以我决定再去一次。店里空空荡荡,我一眼瞥见墙上贴的信和彭定康的各张照片。有一张是特写,正咬了一半,搞笑。老伯伯说今天蛋挞卖完了,7点半做最后亦炉,7点三刻就没有啦。他的店这么出名,自然可以很骄傲,但他也很满足,也没有雄心勃勃要扩张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很简单、很纯朴、很好。要么我退休以后,也开个小店,卖羊肉串算了。到时候,说不定我认识的人也有做得很大的,我就喊他/她来,拍个狼吞虎咽的照贴在墙上以招徕顾客。我们继续走,来到兰桂坊。经过一家叫“镛记”的饭店,橱窗里挂着多排呈大字形的烧鹅,红红的,油光光。这又是很有名的东东,赶紧拍照。接着,我没有看见一个台阶,就摔了一跤,两个膝盖都破了。我上次这么摔跤大概是小学时候,不过这次我潇洒地站起来。我连摔跤都有老大风范,真是酷啊。然后我们在杏花楼的小吃店又吃了点小吃和甜品,蛮开心。不过它跟上海的杏花楼不是一种地方,没法比。然后我们在酒吧丛生的兰桂坊继续晃悠。我们在Bulldog酒吧前拍照,那里算是我们学校的标志动物。不过,我始终觉得那狗真丑,Hong说得好,那个狗头像一团抹布。一个人主动提出给我们合影,问我们要不要Kiss。原来人家以为我们是女同志啦!这个领悟非常有趣,我们立即决定勾肩搭背地走了一会儿,并狂笑着。后来觉得这样太过分,就手拉手地走。然后,我又没有看见一个台阶,又摔了一跤,着地的地方就在刚才破了的膝盖上。我又好气又好笑。兰桂坊真是地形险恶呀,我一下子把几十年的跤都摔好了。而人家则大概以为我喝醉了酒,所以路都走不来。又是伤疤又是大乌青块,再加上香港蚊虫肆虐的结果,羊腿看上去可怜,不过还是觉得酷。
7月25日周日,我到位于上环的香港银行学会帮一个同事去为来自国内一家银行的人们培训,我的普通话在关键时候还是需要的。中午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印尼餐厅吃饭,我瞎点了一个酸辣牛肉,没想到这个牛肉狂好吃,大厚块的嫩牛肉,有一点点入嘴既化的牛筋,微酸微辣有点甜,很香。我的同事信道教,不吃耕田的牛的肉。他不吃鱼翅,因为捕杀鲨鱼很残忍也破坏环境。他也不吃发菜,因为一撮发菜要破坏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植被。一天工作结束以后,我到附近西港城里转了一圈,这幢古色古香红砖西式大建筑物,里面布置有“旧社会”的样子。底楼是工艺品小摊/店,二楼是衣料店,一匹匹的料子,年老的店主,三楼则是个饭店,门口有木头兵。然后我乘着电车光当光当回来,到檀岛咖啡店买了著名的蛋挞,因为第二天,羊爸爸和羊妈妈就要来了。
7月23日星期五下班以后,我和同事M去旺角的一个越南饭店去。吃饭之前为了打发时间,我们在那里的小摊和商厦乱逛。其实也不是逛,我们在那里走来走去,也不看东西。她说,她觉得自己蛮怪的,不喜欢逛街,也不在乎名牌的东西。我说,哈哈,我也是。当然,她比我牛,她教小孩子弹钢琴,我是要等退休以后打算学乐器的(如果之前没有人叫我去组织摇滚乐队的话。)总之,一下子找到组织啦,我真开心。饭菜不错,我们谈得也很投机,我很喜欢她。这样的星期五晚上应该多一些!
7月24日周六,我走了不少冤枉路以后,我终于找到了处于跑马地的赛马博物馆。看到马,我就大为懊恼,怎么又忘记把毛羊带出来?大概我的潜意识里面,香港是危险的地方,毛羊出来要丢了的。但是,下次我应该带它们出来,不然它们每日躺在床上要闷坏的。我是如此喜欢它们,看见毛羊这两个字,心里都很激动,几乎要热泪盈眶,哎。香港的马会很发达,当初邓小平都说舞照跳,马照跑。赛马博物馆不大但挺精致,有赛马的历史,和一些蛮有趣的东东如马师的用具和介绍。马师的生活和我这个牧羊人的生活真不一样。博物馆里还有一个假马,可供拍马屁等,嘻嘻。参观者可以马刷和模子在马身上利用马毛弄出图案,蛮好玩的。然后我就跑到马场的3楼看台去看。不是赛马的时候,只有一些人在马场中央的运动场打球。
香港的地名都是英粤对照,我看了头晕,但是跑马地的英文名字叫做Happy Valley,我喜欢这个名字。我的伟大友人Indra 的中学就在Happy Valley ,我很高兴在她的地盘晃悠,呵呵。事实上,她看了我的Blog,给我回email,我这才知道,我触动了她的思乡之情。所以我要变本加厉地写,让她早点回来香港,进行陪我玩的活动。原来,上次我提到的维多利亚公园和铜锣湾,就是她家附近。而我所提到的新钊记则在她家后面就有一个,她小时候老是去吃云吞面。我想,这个感觉大概就像她告诉我,去了山阴路吃了万寿斋的小笼包。而至于美心皇宫的小点心,她总是先去排队等位子,然后过一阵子她同事来了,就可以开吃了。这个又让我想到我在华虹时和小喽罗吃美心、锦江(饭店的食堂)、振鼎鸡的时候,那总是最快活的时刻之一。振鼎鸡的鸡汤面最好吃了。
然后,我乘地铁逛到尖沙嘴。突然看见一个怪怪的房子,原来是个清真寺。围墙和建筑本身都是繁复的花纹,我觉得很美,那里还有许多穆斯林小孩、妇女和男子穿着民族服装。可是,不像佛教道教的庙和基督教的教堂,我不敢擅自闯入,虽然我很想进去看一看。我本打算在旁边的九龙公园只看一眼的,结果贪心的我又全部走了一遍,看到里面不少鹦鹉和小火烈鸟,还在健身道上绕不出来,走了许多路。我实在可以算是神行太保。
接着我去找YC。她住在半山的酒店里,我从中环地铁出来,慢慢无期地站在上半山的自动扶梯上上山去找她。香港真是结棍,在斜坡上建造。虽然这也是很有趣的景观,但是比起平坦而横竖排列整齐的许多美国城市来说,认/走路麻烦地多。不过,美国年轻,来得及规划嘛。我们下山,我老早就看准一家不起眼的“沾仔记”馄饨店了,因为它在BBS上亦被人提及,冲进去吃了招牌的鲜虾云吞。然后我们又跑到泰昌糕饼店,也就是我之前提过的有人排队、彭定康也去吃的破店。Indra回信说,她以前也专门去买一大堆的,所以我决定再去一次。店里空空荡荡,我一眼瞥见墙上贴的信和彭定康的各张照片。有一张是特写,正咬了一半,搞笑。老伯伯说今天蛋挞卖完了,7点半做最后亦炉,7点三刻就没有啦。他的店这么出名,自然可以很骄傲,但他也很满足,也没有雄心勃勃要扩张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很简单、很纯朴、很好。要么我退休以后,也开个小店,卖羊肉串算了。到时候,说不定我认识的人也有做得很大的,我就喊他/她来,拍个狼吞虎咽的照贴在墙上以招徕顾客。我们继续走,来到兰桂坊。经过一家叫“镛记”的饭店,橱窗里挂着多排呈大字形的烧鹅,红红的,油光光。这又是很有名的东东,赶紧拍照。接着,我没有看见一个台阶,就摔了一跤,两个膝盖都破了。我上次这么摔跤大概是小学时候,不过这次我潇洒地站起来。我连摔跤都有老大风范,真是酷啊。然后我们在杏花楼的小吃店又吃了点小吃和甜品,蛮开心。不过它跟上海的杏花楼不是一种地方,没法比。然后我们在酒吧丛生的兰桂坊继续晃悠。我们在Bulldog酒吧前拍照,那里算是我们学校的标志动物。不过,我始终觉得那狗真丑,Hong说得好,那个狗头像一团抹布。一个人主动提出给我们合影,问我们要不要Kiss。原来人家以为我们是女同志啦!这个领悟非常有趣,我们立即决定勾肩搭背地走了一会儿,并狂笑着。后来觉得这样太过分,就手拉手地走。然后,我又没有看见一个台阶,又摔了一跤,着地的地方就在刚才破了的膝盖上。我又好气又好笑。兰桂坊真是地形险恶呀,我一下子把几十年的跤都摔好了。而人家则大概以为我喝醉了酒,所以路都走不来。又是伤疤又是大乌青块,再加上香港蚊虫肆虐的结果,羊腿看上去可怜,不过还是觉得酷。
7月25日周日,我到位于上环的香港银行学会帮一个同事去为来自国内一家银行的人们培训,我的普通话在关键时候还是需要的。中午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印尼餐厅吃饭,我瞎点了一个酸辣牛肉,没想到这个牛肉狂好吃,大厚块的嫩牛肉,有一点点入嘴既化的牛筋,微酸微辣有点甜,很香。我的同事信道教,不吃耕田的牛的肉。他不吃鱼翅,因为捕杀鲨鱼很残忍也破坏环境。他也不吃发菜,因为一撮发菜要破坏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植被。一天工作结束以后,我到附近西港城里转了一圈,这幢古色古香红砖西式大建筑物,里面布置有“旧社会”的样子。底楼是工艺品小摊/店,二楼是衣料店,一匹匹的料子,年老的店主,三楼则是个饭店,门口有木头兵。然后我乘着电车光当光当回来,到檀岛咖啡店买了著名的蛋挞,因为第二天,羊爸爸和羊妈妈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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