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一开年,我出了好几次/好久的差。
1月的时候在Charlotte培训了一个礼拜,来了不少各国各地的同事。中午的时候,大家拿了sandwich,随便地坐在一起吃。我过去的时候,发现他们在讨论黎巴嫩是讲什么语的。都拜有一个同事,其实是个黎巴嫩人,我正好坐在他旁边,他就问我。我不动脑筋地说,黎巴嫩语?他一下子非常义愤填膺,说,你们这些人,只知道自己的国家,对其他国家一无所知。
这话怎么说的,我吃了一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意大利同事就更加直接地对他说,那是因为你的国家太小了!又过了一阵子,黎巴嫩人又问,你们都是从什么国家来的。我的韩国同事说,哈哈,你终于对别的国家也有兴趣了。
这个人颇有小国沙文主义,不过也让我反省。人们经常说美国目中无人,对别国一无所知。我必须承认,我也无知,还国际关系专业呢,不知道黎巴嫩是讲阿拉伯语的,世界上没有黎巴嫩语,就像没有巴西语一样。现在中国很热,不少老外谈起中国都眉飞色舞的,作为中国人,不要冲昏了头脑才好。世界是很大的。
接着没多久,又去纽约出差。这次住在中城的W Hotel。房间虽然hip,但是比我想得还要小。一个现代的吊灯从天花板低低地垂在床上。我想起,以前有一次有个同事跟我讲他睡不好,总觉得有压迫感。我就问他,是不是天花板有灯正对着他的床,他一想,说有的。老大真是料事如神,连看风水也如此了得。
接下去的一个周末陪我的台湾同事和她女儿Amy去了华盛顿。我基本熟门熟路,天气晴朗但是冷得要死。
1月25日去旧金山出差。坐在费城飞机里傻等起飞的时候,机长说,大家往左看,窗外有几辆车。有一只狐狸在跑道上,这几辆车就是来抓狐狸的,等到狐狸抓到了,我们就可以飞了。这和中国的黄牛穿高速公路有的一比。
我在读书的时候去过一次加州,X老板带我们兜了一圈这个城市,那天下着雨。一个地方,如果我没有自己走一遍,只是在车上经过一下,连照片都没有办法好好拍的话,我就会很不爽。我对旧金山印象不好,可能是这个原因。我可以不吃饭,我可以连着走10个小时(至今最高纪录16小时),但景点一定要被我彻底蹂躏一遍才行。
和同事匆匆吃了中饭以后,她慢慢逛Nordstrom,我就赶紧出来,开始探索。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旧金山热闹而又有味道,比如特色的有轨电车。我对这个城市印象大为转变。我晃到Chinatown。让我觉得很奇怪的是,这里很多房子楼顶上都插着要么五星红旗,要么青天白日旗,似乎是旗帜鲜明地表明各自的归属与立场。我在别地的中国城从来没有看见这种景象。这样唱对台戏,好像大家都倾注了许多的热情和精力。
旧金山和洛桑一样,造在山坡上。走来走去,很是锻炼身体。这个城市最奇怪的东西,好像是马路边那种没有叶子的树,看上去好像绵延不断的生姜。我来到一个教堂Grace Cathedral,宏伟美丽。一本巨大的圣经摊开放在讲台上,充满了象征意义。这个教堂与众不同的是,地上画着一个迷宫,旁边告示写,访问者可以脱鞋试走这个迷宫,看是否能走出来。真是教育意义浓重啊,上帝可以引导你走出迷宫。
我的愿望是,迷宫根本就不存在。或者在有限的程度上有迷宫,但是那只是宏观世界里的一个小结构,我不求甚解,我要的是进步。
暮色渐沉,我来到教堂对面一个花园似的地方,中间有喷泉,四周有长椅。坐在那里的一个人朝我笑,我也朝他笑笑。正好5点,教堂的Carillon开始奏乐。有几个人在附近溜狗,一个狗凑过来像我表示亲近。我坐了一会儿,享受宁静。
第二天,我们去硅谷San Jose拜访客人。不经意发现,Adobe的总部原来就在这里。结束以后,我就去看了Yingying。她家就在离San Jose 很近的地方。她去年生了个女儿,这次有机会见到她,很高兴。时间过的真快,我还记得她在加拿大读完书来美国玩,背包族式地来到New Haven,住在我的宿舍。我那时候也正在打包,因为要去日内瓦,我的小房间乱七八糟。她也一直写blog发给大家,我很喜欢看,每一篇都留着。她回到上海发来《Byebye Canada》,我正好在图书馆开小差来到公用电脑看到这个email,我好像就哭了。Anyway, 看到了yingying,样子和以前没有什么变化,也看到了她的小女儿。我和她聊天,看她忙着忙那。在她弯着腰换尿布的时候,我也弯着腰看,结果等我把腰直起来,发现自己腰好像扭了,真是不好意思。晚上,她的Q回来了,我们一起吃了生煎包。然后我坐了Caltrain回到旧金山。Caltrain是个双层的火车,这么晚了,也没什么人,坐在里面觉得很好玩。
星期六,我和Amy一起乘火车去了加州大学伯克莱分校。像我这样的文化人最喜欢逛大学校园了。大学校园往往戒备松散,可以乱闯。我的原则是,只要门没有锁,就表示我可以进去。以前,我曾经闯到普林斯顿大学的校长会议室,看到桌上放着即将要开的会的议程,标题是普林斯顿大学未来的蓝图,好像很有战略远景的说。
我们把Berkeley校园里里外外兜了个遍,包括一个艺术馆,参观好出来才知道这里是要买票的,呵呵。到处都是值得拍照的地方,比较特别是,校园中心有一个塔,可以俯瞰校园景色。Indra在这里读的大学,我就一直想到她。Amy和我一样,不怕走路。这一天很高兴,玩得也很爽。7点多我们赶回去,她妈妈已经烧好了饭,给我们吃。
因为生命不但短,而且难以预料,今年我就做了一个更加有意识的努力,重视现在的快乐,不要因为懒惰而沉没在无聊中。快乐不是老天或者别人突发奇想丢下来给我的,也是等不来的。我态度积极,不患得患失。我还更频繁地去gym锻炼,为自己的忙碌和比较充沛的精力满意。
我经常去纽约出差。元宵节前某一天,我就找LJ和HP,见到了他们一家门,包括LJ的爸爸妈妈和他的小孩,另外还有他们的一帮朋友。他爸爸居然还记得我,而LJ还是讲不过我,呵呵。现在他们已经回了上海,我需要派小喽罗去关照他们一下。另外一次,又和Bin的Joy见面。
4月25日去洛杉矶出差,到得比较早。我就坐地铁去了好莱坞。长长的星光大道很大一部分两边都是破破烂烂的店,一个Scientology的房子混杂其中,但我还是足够眼尖在地上看到了我的皇后乐队。后来终于到了著名的Chinese Theatre,确实很有中国元素。门口水泥地上著名的手印脚印签名等各种痕迹,吴宇森的很是明显。隔壁是Kodak Theater,原来奥斯卡就是在这里举行的。在那里连着的阳台上,比较近地看到了山上巨大的Hollywood白字。意外看到一个共济会庙宇的旧址,现在是深夜搞笑谈话节目Jimmy Kimmel Live的场地。我有时候会看这个ABC节目。我喜欢好笑的人,搞笑对我来说是生命的全部意义。好了,好莱坞到此一游了。接着我回到洛杉矶市中心,去了Cathedral of Our Lady of the Angels。这座大教堂是个现代式建筑,从外表看不像。教堂内部颇为明亮,装饰和吊灯颇为现代派,天花板很高。有一个人在弹管风琴,我就坐在那里听了很久。教堂的管风琴是我的最爱之一,给我带来无边的宁静。如果能躺着听就更好了。
上述高度概括了我2007年1至4月的旅行,没什么花头,但是简简单单开开心心。看到这里发现这篇blog完全就是流水账的人们,不好意思,这次没有包袱可抖,没有忧伤的抒情,没有哲理的结尾。毛羊本来就是这样一片空白的。
2007/05/22
温哥华(二)和维多利亚(基本没有偏题)(2007.5.5)
2006年12月21日,H带着M和我去了Grouse Mountain。山上雪下得很大。我又有了滑雪的冲动,即使会像上次一样摔50跤。老大在空中飞来飞去,带着呼呼风声,然后很戏剧性地以优雅的姿势与雪地亲密接触,但是站起来还是很健全。
但我们还是没有滑,因为我们是保守的知识分子。而且我也不想在加拿大搞个事故出来,会很麻烦。最后只有M在雪地里玩。
我有时候想,什么时候,我可以毫无顾虑地去冒险呢?虽然我觉得有时候自己已经胆子够大,有对我能走多远,事情能变得多糟的好奇心---我不太确定自己的界限在哪里。但我永远也不会真正的肆无忌惮。也许,如果我有兄弟姐妹的话,我可以再勇敢再无所顾忌一点。但也许这只是我懒惰的借口而已。总之,我继续乖乖地在这个银行工作。
22日,我前往British Columbia省的省会Victoria。Victoria离温哥华其实挺远。早上我来到车站,乘上大巴。一出太阳,温哥华就比较好看。而且,一个城市有河海湖,总是会多一点流动的生气和温柔。车开了一个小时左右,来到一个码头,驶上一艘大轮船,车停在底层。我们则到上面客舱上去。早晨和黄昏有拍照最好看的光,很少早起的毛羊基本上只会接触到后者。这一天,我发现早晨阳光有陌生的美,平静的海面,令人舒畅。淡金色有一种新鲜的气味和清纯的能量,这是温暖地暧昧的黄昏光色所没有的。看来以后我也要改改生活习惯换换口味。
船缓缓地开了,许多的海鸥在海面和船边盘旋。太阳透过薄薄的云层照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波光粼粼。风很大很大,我紧紧抱着小毛羊,不让它被风吹走。我顶着寒风,继续在甲板上走来走去,试验不同设置拍了无数照片。唯一一张有自己的,只见围巾很红,头发很乱。等到我后来坐在舱内喝着热巧克力望着窗外,我想到泰戈尔说:我们如海鸥之与波涛相遇似的,遇见了,走近了。海鸥飞去,波涛滚滚地流开,我们也分别了。
快一个小时的时候,我们回到车内。船到岸,车又继续开了一个小时,终于到了Victoria。
看了一个小公园竖着的若干图螣柱后,来到BC省的省政府,这幢大古堡宏伟美丽。港口停着不少游艇,正对着古色古香的Empress 酒店。我在大街上漫步,一家半地下的小店门口高椅上坐着个精瘦丑陋的小提琴手,另一边坐着个吹笛者。假人,但是好照片。我跑到一家热闹又颇有历史的咖啡店,坐在窗边的位子,我喜欢边吃东西边看人,很有意思。
Victoria据说有个著名的花园,旅游书把它吹得可神啦。我想,冬天也没什么花,但既然来了还是要去一下,这辈子不太可能会再来。我乘上公车,可能因为是圣诞节即将到来,一路堵过去,慢如乌龟。我是对堵车最没有耐心的人,简直要疯掉。到了转车处,需要转的那班车已经开走,下一班还要等40分钟。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冷飕飕的地方,陪伴我的还有一队7个小个子日本妇女,老少皆有。她们似乎比我有耐心得多,很接受事实地慢慢等待。我要向他们学习。
总算熬到公车到来。下午5点以后,它就不再开进那个花园,访问者需要走一条黑咕隆咚的小破路自己进去。这个时候Victoria的交通系统和旅游业已经被我诅咒到18层地狱了。当然我也生自己的气,颇有几年历史的驾照只起了ID的作用。
天已经黑了,这个花园搞了个圣诞灯展。因为之前耽搁太久,我只能神速地看。看灯的大部分都是一家家的人,我觉得自己有点可怜,我想家了。花草树木上有彩灯装饰,水平马马虎虎。要知道,灯展好像是中国的特产。(四川自贡--突然发觉这个城市名字很好玩。)我也有点同情加拿大人,这里的生活太平淡,这灯有什么稀奇的。我有时候发发美国生活的牢骚,觉得它很单调,加拿大更是一个boring版本的美国。
回去的公车顺利得多,而且不必转车。我在车上通过Blackberry 用Google Talk和妈妈聊天。科技很神奇,我居然可以在加拿大偏僻的地方无线地向我妈报告当天的进展,还可以说,我要下车了,拜拜。
又回到Victoria的港口,总督府完全用彩灯装饰,看上去像迪斯尼乐园里白雪公主的城堡,很漂亮。我搞不清楚白雪公主和灰姑娘的区别,两者最后都是Happily Ever After,获得幸福的两种不同命运和途径。现实生活中,一种都不可能,唯一起的作用就是毒害青少年(主要是少女),抵抗力差的人就有了白日梦了。
H一家对我很好,我在她家无耻地赖了这么久,靠的也就是皮厚这一点。有一天傍晚去海边,那日总算晴天,红色晚霞与蓝天蓝海非常美丽。我相信,等到不是冬天也就是雨季过去的时候,温哥华一定是如别人所说那样很漂亮的。
圣诞夜,有一大帮人来party。有趣。我平时交往的中国人都是留学生,或者毕业以后继续工作的,和他们不太一样。听听他们的故事和所关心的事:大家来自不同的背景,都用着自己的方式追求幸福和/或理想(或者自以为是在追求幸福和/或理想),在异国他乡活着。当初做的暂离祖国的选择,就是这样的影响深重,并且覆水难收。人生只有一次,人只有一次机会。无法比较做了选择从而发生的事和没有这样选择从而没有发生的事。所以,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不得后悔。
12月25日我飞回费城。飞机俯瞰,阳光下雪山发蓝,很美丽。Starbucks总部在西雅图,离Victoria很近,满街的绿色圈圈。它的势力范围还扩展到了飞机上,分发Starbucks的圣诞节版本咖啡。
很谢谢H帮我和小毛羊离开费城帮我过圣诞。
但我们还是没有滑,因为我们是保守的知识分子。而且我也不想在加拿大搞个事故出来,会很麻烦。最后只有M在雪地里玩。
我有时候想,什么时候,我可以毫无顾虑地去冒险呢?虽然我觉得有时候自己已经胆子够大,有对我能走多远,事情能变得多糟的好奇心---我不太确定自己的界限在哪里。但我永远也不会真正的肆无忌惮。也许,如果我有兄弟姐妹的话,我可以再勇敢再无所顾忌一点。但也许这只是我懒惰的借口而已。总之,我继续乖乖地在这个银行工作。
22日,我前往British Columbia省的省会Victoria。Victoria离温哥华其实挺远。早上我来到车站,乘上大巴。一出太阳,温哥华就比较好看。而且,一个城市有河海湖,总是会多一点流动的生气和温柔。车开了一个小时左右,来到一个码头,驶上一艘大轮船,车停在底层。我们则到上面客舱上去。早晨和黄昏有拍照最好看的光,很少早起的毛羊基本上只会接触到后者。这一天,我发现早晨阳光有陌生的美,平静的海面,令人舒畅。淡金色有一种新鲜的气味和清纯的能量,这是温暖地暧昧的黄昏光色所没有的。看来以后我也要改改生活习惯换换口味。
船缓缓地开了,许多的海鸥在海面和船边盘旋。太阳透过薄薄的云层照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波光粼粼。风很大很大,我紧紧抱着小毛羊,不让它被风吹走。我顶着寒风,继续在甲板上走来走去,试验不同设置拍了无数照片。唯一一张有自己的,只见围巾很红,头发很乱。等到我后来坐在舱内喝着热巧克力望着窗外,我想到泰戈尔说:我们如海鸥之与波涛相遇似的,遇见了,走近了。海鸥飞去,波涛滚滚地流开,我们也分别了。
快一个小时的时候,我们回到车内。船到岸,车又继续开了一个小时,终于到了Victoria。
看了一个小公园竖着的若干图螣柱后,来到BC省的省政府,这幢大古堡宏伟美丽。港口停着不少游艇,正对着古色古香的Empress 酒店。我在大街上漫步,一家半地下的小店门口高椅上坐着个精瘦丑陋的小提琴手,另一边坐着个吹笛者。假人,但是好照片。我跑到一家热闹又颇有历史的咖啡店,坐在窗边的位子,我喜欢边吃东西边看人,很有意思。
Victoria据说有个著名的花园,旅游书把它吹得可神啦。我想,冬天也没什么花,但既然来了还是要去一下,这辈子不太可能会再来。我乘上公车,可能因为是圣诞节即将到来,一路堵过去,慢如乌龟。我是对堵车最没有耐心的人,简直要疯掉。到了转车处,需要转的那班车已经开走,下一班还要等40分钟。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冷飕飕的地方,陪伴我的还有一队7个小个子日本妇女,老少皆有。她们似乎比我有耐心得多,很接受事实地慢慢等待。我要向他们学习。
总算熬到公车到来。下午5点以后,它就不再开进那个花园,访问者需要走一条黑咕隆咚的小破路自己进去。这个时候Victoria的交通系统和旅游业已经被我诅咒到18层地狱了。当然我也生自己的气,颇有几年历史的驾照只起了ID的作用。
天已经黑了,这个花园搞了个圣诞灯展。因为之前耽搁太久,我只能神速地看。看灯的大部分都是一家家的人,我觉得自己有点可怜,我想家了。花草树木上有彩灯装饰,水平马马虎虎。要知道,灯展好像是中国的特产。(四川自贡--突然发觉这个城市名字很好玩。)我也有点同情加拿大人,这里的生活太平淡,这灯有什么稀奇的。我有时候发发美国生活的牢骚,觉得它很单调,加拿大更是一个boring版本的美国。
回去的公车顺利得多,而且不必转车。我在车上通过Blackberry 用Google Talk和妈妈聊天。科技很神奇,我居然可以在加拿大偏僻的地方无线地向我妈报告当天的进展,还可以说,我要下车了,拜拜。
又回到Victoria的港口,总督府完全用彩灯装饰,看上去像迪斯尼乐园里白雪公主的城堡,很漂亮。我搞不清楚白雪公主和灰姑娘的区别,两者最后都是Happily Ever After,获得幸福的两种不同命运和途径。现实生活中,一种都不可能,唯一起的作用就是毒害青少年(主要是少女),抵抗力差的人就有了白日梦了。
H一家对我很好,我在她家无耻地赖了这么久,靠的也就是皮厚这一点。有一天傍晚去海边,那日总算晴天,红色晚霞与蓝天蓝海非常美丽。我相信,等到不是冬天也就是雨季过去的时候,温哥华一定是如别人所说那样很漂亮的。
圣诞夜,有一大帮人来party。有趣。我平时交往的中国人都是留学生,或者毕业以后继续工作的,和他们不太一样。听听他们的故事和所关心的事:大家来自不同的背景,都用着自己的方式追求幸福和/或理想(或者自以为是在追求幸福和/或理想),在异国他乡活着。当初做的暂离祖国的选择,就是这样的影响深重,并且覆水难收。人生只有一次,人只有一次机会。无法比较做了选择从而发生的事和没有这样选择从而没有发生的事。所以,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不得后悔。
12月25日我飞回费城。飞机俯瞰,阳光下雪山发蓝,很美丽。Starbucks总部在西雅图,离Victoria很近,满街的绿色圈圈。它的势力范围还扩展到了飞机上,分发Starbucks的圣诞节版本咖啡。
很谢谢H帮我和小毛羊离开费城帮我过圣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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