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2/27

Everybody Wants a Happy Ending (2003.2.26)

我突然又很想写Blog了。

2月11日下午,我又去纽约去捣了一次浆糊,趁机见了在那里上班的Y。他从公司溜出来半小时,因为是溜出来,所以大冬天的也只穿着衬衫。想起来以前在华虹上班时候我也这样溜到楼下的麦当劳。真好玩。我们坐在一个小店里,看着窗外他们公司霓虹灯拼命闪,我问他,你见过你们大老板?D?D这对利曼兄弟吗?他大笑,公司一八几几年就有了,这两个人老里巴早就死掉了,况且公司也早就卖给别人了。这时候,两个老头子在我们面前一闪而过。

2月12日深夜,我将睡未睡的时候,听到楼下喧哗。我想他们一定是喝醉酒的,并庆幸自己不是这个时候回家。过了不久,我们的apartment门铃大作。胆小如鼠的我,立刻关灯,并把自己的房门关好,躺倒在床上继续我本来就在打的电话,并向对方报告我这里的动向,以便其及时报警。后来,门铃不响了,又有人砰砰地敲门。大约过了20分钟才安静下来。这大概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害怕。以前我有过历险,但都在马路上,场面开阔,我当时很镇静,觉得我有足够的空间撤退,只有事后才有些后怕。而这次,觉得像是被堵在那里似的,感觉不好。不过这次也是虚惊一场,是楼上的人喝醉了酒,回家敲错了门。

2月14日是情人节,我的大学同学ZY在纽约读完了书,挑了这个好日子来找我。我很高兴地带她参观了校园和艺术馆等等,拍了照片,还在一个泰国饭店狼吞虎咽了一把。在校园里,我们碰到一对中年夫妻,让他们帮我们拍合影。他们七几年从耶鲁毕业,住在North Carolina,说是每年都要回学校来一次看看。我想到以前公司里的L经理,据说他多年以来,每个礼拜都和他太太去一家不同的饭店吃饭,有意思。晚上,我和ZY去看了我久违了的Cabaret,这次叫做Stagestruck in America。几个小Act,分别都看得懂,有的还很好笑,放在一起不知道想说什么。不过我还是满喜欢Cabaret的,还有椰子冰淇淋。我很高兴ZY来看我,以前在教室里她是坐在我前面的,现在一转眼,好几年过去了,可我觉得大家外表大概其实都和以前差不多,和大学时不一样的也许是眼界和心境。人总要经历很多事情才会懂很多事的。我现在一点不怪自己以前不够成熟,这是很正常的嘛!我现在可能还是不够成熟,可是我不能拔苗助长,那我就慢慢等待各种经历,耐心地等它们经过我,我就变成一个智者了。和ZY聊聊以前的同学和他们的最新情报也是很有趣的事。所以,这次情人节我过得很开心。

2月16日晚上,我看了Yale Repertory的《李尔王》,全是非裔美国人演的,穿着五颜六色的非洲服装,布景非常做的很好,表现的是古代墨西哥Olmec文化,很酷。不过故事呢,还是讲英国的。莎士比亚故事情节比较简单,应该是语言好,可惜古文听着太难了,我估计有不少即使读也读不懂,亏了亏了。不过还是觉得蛮不错,我总算看过莎士比亚的戏了。

今天是2月26日,我又去纽约捣了浆糊。去得太早,我坐在火车站一个咖啡桌前打发时间。我面对着一个花摊,一桶桶的花,郁金香、康乃馨、玫瑰和别的五颜六色我说不上名字的花。行人众多,买花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我饶有兴趣地看是什么样的人买花,结果买的大部分是中年男人,买的更多是明黄色的郁金香。有一个很有趣的老头,要买玫瑰花,把四种颜色玫瑰一个一个闻了一遍,才决定买某一种,最后买了一种最乡气的粉红色。看来卖花生意还不错,我也应该考虑做做小生意,比如卖卖羊肉串之类的。

最近听了老乐队Def Leppard的精选,几乎每一首都像When Love and Hate Collide那样出色,典型的摇滚情歌,有力道也有旋律。我还意识到Dave Matthews Band和Duncan Sheik的歌不错,半民谣半摇滚的,和另一个叫John Mayer的有点像,后来我发现他们是一个制作人做的,很是佩服自己的鉴赏能力。最高兴的是Tears for Fears这支活跃在80年代的英国乐队沉寂多年后出了一张新专辑Everybody wants a happy ending,很不错。我最喜欢把他们的老歌Sowing the Seeds of Love音量开到最响,有节奏、有旋律、有些发泄。那种感觉像是在至福(Bliss) 的瞬间死去,有一种奇特的魅力。

如果我靠听听音乐,写写blog就能谋生就好了,无聊的时候看看街上各种各样的人。转念一想,不行,我还要做一番大事业,帮助这个世界上受苦受难的人呢。

今天的blog写得真差,发了算了。我明天改行开始卖羊肉串啦。

1 条评论:

匿名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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